林殊向来是受气惯了的,即使是这种昏沉不醒的状态下,潜意识里也知道自己是叫人欺负了才会难受。等姜望澜仰脸换了几口气,又低下头堵住他的嘴要亲的时候,他就哼唧着小声哭起来,一把低醇磁性的男性嗓音像是往蜜水里蘸了一遭,拐着弯儿地朝人耳朵眼里飘:“干嘛呀……呜……”

    姜望澜抬手搓搓酥酥麻麻的耳朵,又摸了摸同样酥痒得怪异的胸口,想了想,便不再执着于那双都快被自己吸肿的诱人嘴唇,转而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林殊对自己很好。但有时候,好多时候,他也很小气,很娇气。

    果然,刚把扣子解开,手指才碰上那件紧裹着一对鼓囊大奶的白背心,迷迷糊糊的男人就更加委屈地抽噎起来,两条软绵绵的胳膊也跟着抬起来想遮住胸口:“别……”

    林殊可宝贝他这对奶子了,每天都要用厚厚的外套护得严严实实的。可就算有衣服盖着也不管用,他一动、一扭,那两团过分丰满的乳肉就控制不住地上下颠晃,不时把胸前的布料顶出两个此起彼伏的惹眼凸起,仿佛一对生机蓬勃、迎风招展的白鸽,它们的使命就是向别人展示自己优美动人的身姿,让他怎么能忍住不看、不伸手爱抚一番呢?

    林殊从来不许别人看,一发现有人偷看就要生气;更不许人摸,有一次姜望澜被这对晃颤翻涌不止的大奶子勾得眼馋心痒,只不过轻轻捏了一把,他就生生红了眼眶,一连好几天都不大肯搭理人,非要自己向他道歉,向他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