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宴寒商自然要跟着去。推着许清时回了画廊,前台小哥震惊的看着两人,这人就是西装男说的主子吧。

    自家老板的……奴隶?这是斯巴达克斯奴隶?

    许清时的房间,宴寒商轻车熟路的再次扒光了他的衣服,许清时无语:“你要造反?”

    宴寒商抱着赤裸着许清时放在床边,单膝跪地,许清时被脱的只剩下内裤和袜子。

    即便如此也不见羞愧神色。

    “给你换衣服,”宴寒商顿了顿,加了两个字,“主人。”

    司马昭之心,许清时单身制止宴寒商的行为,“抱我去厕所。”

    他这身体现在几乎需要定时去厕所,不然很麻烦。

    宴寒商知道,许清时这个人几乎是没有羞耻心的,他认识许清时的时候,许清时甚至在赤身裸体的作画,有时候下体的毛发被染料弄脏,还会给自己剃毛。

    不知道是不是艺术家的原因,许清时对自己的身体近乎直白的审视。但是,当许清时坐在马桶上,给自己后庭用开塞露,也还是震惊到了宴寒商。

    等许清时清理好,宴寒商才回来把他抱回床上。

    早上没仔细看,许清时小腿萎缩的厉害,本来就纤细的身材,现在在宴寒商苛刻的眼里称得上瘦骨嶙峋。

    宴寒商和昨天一样的姿势跪坐在地上,扯着许清时袜子边缘。

    “松手。”

    宴寒商扯着袜子的手停了一下,无语的抬头,“我真的只是想给你换衣服,什么都不干。”

    许清时的目光,顺着宴寒商的手,落在他勃起处,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挪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