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王爷便一心想要治好宜妃娘娘,他为了宜妃娘娘寻遍天下神医,就算战事缠身,回京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芜苦殿,抱着头盔兴高采烈在娘娘的床头说一句‘母妃,儿臣回来了,儿臣这次立功了,您何时才能醒来,看儿臣一眼’……”

    没想到还是死性不改。

    所以她让湘玉出门,找人做成了吊坠挂在脖颈间,时间长了,也就没留意了。

    南晚烟被他问的有些烦了,从领口拽出一根红绳,下端正系着那枚凤尾玉璜,“好了你烦不烦啊,在这儿呢!”

    她确实不愿意和顾墨寒戴同款,但她也知道,万一哪天那个阴晴不定的皇上真的要看看他们戴没戴,那她就完了。

    “戴好了,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不许摘下来!”

    她不知道顾墨寒的童年过得这么苦。

    南晚烟退开了几步,给他让道,“母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但随即,他发现自己和南晚烟的距离不过分毫,女人身上香甜的的气息扑在他的鼻间,他顿时愣住。

    南晚烟和顾墨寒一道出了芜苦殿。

    <divclass="contentadv">高悬的天幕上月明星稀,寒风呼啸而过,南晚烟不由得把衣裳裹得紧了些。

    男人挺阔的臂膀无比坚实可靠,就像温柔丈夫对妻子一般,南晚烟吓得退后半步,跟见鬼了一样,“你干什么?”

    “好。”

    亏她以为顾墨寒转性了,还施舍了一点点点同情心给他。

    男人身形挺拔,却无端的好像扛了重担,双肩沉沉显得有些单薄。

    瞬间,好似有汹涌的潮水翻腾过顾墨寒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