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位沈警官是亲兄弟吗?感觉你们长得不太像诶,同父异母?同母异父?还是说一个随爸爸一个随妈妈?”

    “但你们两个都长得很好看诶,如果不是师父讨厌你俩,我都舍不得划伤你了。”

    “你真的是弟弟吗?感觉你比沈警官长得更像是哥哥。”

    “你几岁了啊?”

    “你家外面那么多的陷阱,是你布置的还是你哥布置的啊,害得我从隔壁屋爬过去,累死了,但那些陷阱好厉害啊,如果是你做的,你教教我,我就不打你了,怎么样?”

    申猴很是话痨,如果巳蛇在的话,她还能安稳一些,如今不通气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申猴便忍不住和迟既白说话。

    迟既白的衣服已经因为双刀变得破破烂烂,还能隐约看到衣服下的多处伤口,鲜血将衣服染红。

    迟既白可懒得和她说话,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

    申猴见状,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就在这时,门被推开,申猴兴奋起身想要迎接巳蛇,结果来人却非心中所想。

    “先......先生!您怎么来了。”

    方才还胆大包天的申猴,如今在这位先生面前却如同鹌鹑一般。

    她加入旧约的时间虽早,但还是忍不住怕“先生”,更何况生肖平日里和先生见面的次数很少,平日里也是通过信息沟通,如今忽然见到当然发怵。

    “申猴,做得很好。”

    先生看了一眼不远处躺在地上的迟既白,满意对申猴点了点头,申猴这才笑着从屋子里溜出去。

    屋子里再次只剩下两个人。

    这位传闻中的先生,和未羊同属于一个时代的老者,如今却没有一丁点颓废苍老的模样,反而是步履矫健,神采奕奕,背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