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论道持续了七天。

      道门几乎是以惨败收场,一百场弟子论道,仅仅只赢下了十几场,而压轴的那位道门大弟子,更是在上台后,还未开始论道,便直接认输了。

      了因也似早有所料,并不显得意外,站起身,对着那位道门大弟子行了一礼。

      “胜负已分,三日之后,举行第二场论道!”

      那语气极其尖锐的令使宣布了这场论道,本来汇聚于此的观战者,也各自散去,只等三天以后得下一场论道,那才是真正的万众瞩目!

      毕竟,儒教可不像道门那帮道士那般将胜负看得那么轻。

      “下一个就到我们了,麻烦事啊!”

      张靖起身,伸了个懒腰。

      齐默玩笑道:“看师兄的性子,倒是和道门的人更像。”

      张靖却是笑着反问道:“道门对这三教论道没什么兴趣,你以为,我们就有兴趣了?”

      齐默不解:“既然都没兴趣,那为何还要这么大张旗鼓的。”

      “因为,骑虎难下啊!”

      张靖无奈长叹:“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我们代表的,可不仅仅只是儒教而已。天庭最是看中咱们儒教,若是不拿出足够的实力来,难免那几位远坐高堂的大人物会因此而恼怒。”

      儒教,是天庭的门面。

      甚至在旁人看来,万卷府的坐馆先生,几乎已经与天庭的官员无异,就如那矿场统领向应天,他在见了姚万里的时候,也会行一大礼。

      越高的地位,往往也意味着越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