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不在这节骨眼入万卷府,本是打算让你去对付那了缘的,有你出手,我们可稳操胜券。”

      时至今日,其实大多数人依旧并不看好齐默。

      哪怕,齐默已经赢过了缘一次。

      虽说一场胜负并不足以决定整个论道的胜负,但也正如那日邱东山所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真的只差了齐默这一场,那他齐默,乃至于是他这位大先生和祭酒,就都成了千古罪人。

      张靖却是并没有大先生的那般担心,只道:“学生倒是不敢苟同。”

      “哦?”

      大先生的语气有些意外,随即便又是爽朗一笑:“你倒是与万里一样,无条件地信任那小子。”

      “回去好生准备吧,你的对手,也不会太简单。”

      张靖离去。

      在途径齐默住处时,那几个同德书院的学生,仍被困在那囚笼之中。

      “一群酒囊饭袋。”

      低声骂了一句,张靖随手一招,一点笔墨自那囚笼中溶解出来,收入张靖袖中,那几个同德书院的学生,也终于得以脱困。

      “终于得救了!”

      正当几人骂街之时。

      齐默听到动静,走出门外,与这些同德书院的学生撞了个正着。

      齐默皱眉道:“你们书院的书生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当街骂人,与路边野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