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书笑了笑:“我当然好奇了,但我并不相信自己的血液会有什么奇妙的效用,我只是好奇,我的血液究竟是怎么被传得这样邪乎的,我好奇这个谣言的起点在哪里。”

    应如是将东西都收进医药箱,盖上盖子:“这你可以问问你的父母亲,如果你真有玉澜国的血统,那你的父母双亲中就必须有一人有玉澜国的血统才对。”

    “他们二人都是普通人。”谢南书摇了摇头,“再说,玉澜国本就是一个传说,传说都是世人带着目的杜撰出来的,不可考究,也不可相信。”

    应如是起身,准备告辞。

    他看着谢南书:“像你这样冷静,不会轻易被利益所迷惑的人,简直太少了。希望你能永远这样,做一个清醒的人。”

    谢南书又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那应神医呢?你也不相信那个传说吧?”

    应如是点头:“那是自然,生老病死才是人族常态,我是名大夫,当然不会信那些虚无的幻想。”

    “所以呀,我们两个是同一种人。”谢南书看着应如是,眼里笑意不减。

    应如是望进谢南书的眼眸里,微微牵起唇角,也露出一抹笑容来。

    应如是走了,谢南书就打发东枝和袭春去忙了,省得她们二人一直围着他打转,为着他的腿伤,担心得不得了。

    独自一人读了会儿书,谢南书很是无聊,就想下地走走。

    他试着慢慢搬动伤腿,坐了起来,然后又试着下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

    可伤腿比他以为的要严重得多,还没走上两步,他就已经疼得额头冒汗了。

    没办法,他只好又慢慢退回到床边,重新坐下来。

    他正拿着帕子擦汗,东枝就一挑帘子,急步走了进来。

    “侧妃,谢府来人了,是大夫人身边的冯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