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这么对坐有点尴尬啊。”景川摸摸鼻子。

    “我没叫你坐。”风赢朔看着他,“跪过来。”

    景川:“......”

    他只好起身,走了两步,跪在风赢朔脚边。

    “你昨天做出了选择,那就认清你的身份,好好服侍我,取悦我。记住,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的主人。”风赢朔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也听不出感情。

    “是,我明白了。是我错了。”景川马上就态度良好地认错。

    风赢朔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扭到侧面,仔细看他脸颊上的伤。没缝针,贴着透明且透气的医疗贴片。

    “手臂呢?”

    他把两条手臂都抬起来让风赢朔检查。这里的伤比较重,缝了针也包扎着,这么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不过他的动作很利落,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不大。

    “您的手怎么样了?”

    风赢朔用左手隔着景川的衣服揪住了他的乳头——作为对景川问题的回答。

    “嘶......”

    “翻车的时候被撞到,暂时性神经麻痹。”他解释了一句,拧着那个小东西。

    景川不是不习惯风赢朔的阴晴不定,只是有时候会因为他这种捉摸不透的态度怀疑自己对他有过错觉。

    有时候他觉得对方并不是那么不讲理,有时候觉得或许在袭击之后,他主动留下来,他们会有和过去不同的相处方式。但他错了。

    他按风赢朔命令脱得一丝不挂,在椅子里无奈地抬起双腿时,对自己留下来这个冲动的决定有了怀疑和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