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在县城,如果杨新城到乡下上班,孩子要留在县城上学,那肯定是罗伯伯和罗大娘帮忙看孩子。”

    “人有了事儿干,孩子能一直陪在身边,生活有了一点希望,就没空胡思乱想了。”

    傅德民忍不住叹口气,“碰上这种子女,家里老人也被连累惨了啊!”

    姜糖:“爸,就我姐跟横江哥身边的环境,想学坏都没机会,不用担心他俩。”

    傅德民看看手里的药,“我现在就给老罗打电话,给他吃颗定心丸。”

    这想不开的人容易钻牛角尖,哪怕是一个晚上,也会有变数。

    傅德民想了想,又问:“那要是问老板姓啥,我怎么说啊?”

    姜糖:“姓周。”

    傅德民点点头,去堂屋打电话了。

    姜糖在哼哼旁边坐下,哼哼正认真写生字。

    电话电话打到罗登科家附近的一家店里,店老板去喊罗登科去接电话。

    等对方接完电话,傅德民若无其事地开口:“老罗,我老傅啊。我刚下班回家,姜糖说她今天去你哪儿了?”

    罗登科两只手抱着电话:“对对,姜糖今天来了。都没提前说一声,吓一跳,也没给她做啥好吃的。”

    傅德民:“今天没什么好吃的,那下回你们给她做好的。我儿媳妇第一次去你家做客,你还不招待好啊?”

    罗登科:“是是,说的我都惭愧了。”

    傅德民:“有个事儿我跟你说一声,本来打算年后跟你说的,姜糖说她都提前跟你说了,那我就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