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绒不以为然,“我在边关见过一个妇人,平时特别能干,怀孕以后日日挑水做饭,与往常无异。谁知,下雨天摔了一跤,孩子就没了,所以,人不能太逞强。”

    苏稚哭笑不得,今日可是个大晴天。

    百里翼解释:“那妇人摔倒时,绒儿就在一旁,约莫是被血吓到了,之后见到怀孕的女子都得扶两把。嫂子,你就由着她吧!”

    “原来是这样。”苏稚莞尔,拍拍萧绒的手,“那今天就靠你了。”

    三人进了院,坐下来闲聊了一个时辰,庆阳侯府差人过来传话,说今日都到那边吃去。

    几人动身过去,发现三房也在,一群人挤在一堂,老大萧驰叹道:“儿孙绕膝,其乐融融,这才像一家人嘛!”

    “可惜建业、从云不在,”萧驭咂摸了下,“算起来,该到硕州了吧!”

    “应该差不多。”

    ……

    萧望津抱着苏稚的腰,耳朵贴在她肚皮上,一双眸子乌黑发亮。

    “叔母怀的是弟弟么?”

    苏稚揉揉他的小脸,“望津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萧望津垂眸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苏稚笑了,“是妹妹。”

    “妹妹?”

    男孩惊喜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靶子,眸光很快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