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稚百思不得其解,“谷雨人被吊在枝干,衣服怎么会被树身刮到?”

      这也是萧纵疑惑的地方。

      他倚着树干,漫不经心地扫了一圈,看到某处时,瞳仁骤然缩紧。

      石凳被移动过!

      几处线索串联在一起,案情逐渐明朗。

      “稚儿,劳烦你帮个忙。”

      “好啊!什么忙?”

      “帮我把谷雨的尸体挪到丹桂树边,之后搬两个石凳抵住她的身子,让她呈站立状。”

      赵嬷嬷指责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让媳妇干这样重的活儿?”

      “嬷嬷,我自有用意。”萧纵冲元稚挑眉,“稚儿,人无信不立,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元稚咬牙,她到底嫁了个什么人啊!

      她将谷雨的胳膊从自己后颈绕过去,歪歪扭扭站起身,一步一步朝丹桂树走过去。

      此时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死人真沉!

      到了树下,元稚脸都白了,萧纵扶住她,“忘了你身上还有伤,别动了,我来吧。”

      元稚摆摆手,“我还能坚持,而且我猜到你的用意了,你是不是觉得——凶手是个女人?”

      “知我者,稚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