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意识到他在挖坑,抵赖道:“小人不知道,或许是底下人怕热气跑出来,故而锁上了!”

      “这样啊!”萧纵脚下重重一碾,责问一众仆从:“谁锁的门,站出来!”

      没有人承认,萧纵杀意凛然,伸手跟窦昭要了刀,架在管事脖子上。

      “你这管事怎么做的,底下人干了什么,你竟一无所知?”他眼尾上挑,看向吴王,“殿下,这等奴仆留着干甚,下官替你杀了吧!”

      李睿指着萧纵,“你怎敢在吴王府杀人?!”

      “一个仆人而已,殿下舍不得?”

      萧纵握着刀,一点一点磨着管事的皮肉,慢刀杀人最为致命,元稚受过的苦,他要让他们也尝尝!

      殷红的血液丝丝往外冒,管事吓得肝胆俱裂,抖若筛糠。

      “萧大人,我……我说……”

      “咳咳。”

      李睿咳嗽两声,管事心一惊,想到自己的父母妻儿,哪还敢开口,抓住萧纵的刀,朝脖子狠狠一划,霎时鲜血喷溅,倒地身亡。

      “啊——”

      女眷们见到死人,吓得抱成一团。

      李睿怒呵:“萧纵!你公然在王府杀人,还吓到官员命妇,该当何罪!”

      萧纵举刀横在眼前,手指轻弹,两滴血水迅速下坠,归于尘土。

      “他自己撞上来的,怨不得我。反倒是殿下,刚才那两声咳嗽,莫不是在给他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