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稚劝道:“陛下若要查抄元家,一文钱都得充公。未晏楼是我唯一的产业,你就当为了我,好好经营它,好吗?”

    落梅没想到这茬,听小姐说了,才将东西收回去。

    她重重承诺:“小姐放心,奴婢一定竭尽全力!”

    元稚眸中泪光点点,轻声道:“谢谢。”

    “咱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小姐跟奴婢客气什么!”

    落梅擦擦泪,起身出去,给两位有情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一时间,此处只剩元稚和萧纵两个人。

    元稚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萧纵声线无波无澜,“你呢?有话要对我说吗?”

    女子想了想,道:“我爹害了褚伯父,长平侯不会放过元家,我不想你夹在中间为难,所以……不必为我奔波。”

    “就这些?”

    男人脸色阴沉可怖,仿若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元稚指尖掐了一根稻草,喃喃道:“你还想听什么?”

    萧纵贴着栏杆,疾步走进来,大掌掐着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你给兰因送了玉佩,把酒楼转让给落梅,又安抚好一帮伙计和女使。你考虑到身边这么多人,为何独独忘了我!难道,我们的关系,不值得你一句交代吗?”

    元稚被他掐痛了,皱着眉想让他松手,瞥到他泛红的眼尾,又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