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花厅。

    刚下了早朝的孟长钦端坐在太师椅上,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上的信函,越看,眉头就皱的越深,上面是叶燃的资料,洋洋洒洒写满一张纸,详细记载了这些年叶燃的丰功伟绩。

    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生性残暴,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

    三年前,年仅十三岁的叶燃与人动手,险些将人打死。

    不过叶燃的外公叶家在乡下是豪绅,将这件事压了下去,赔了对方不少钱,叶燃也没有得到惩罚。

    这让自诩清廉刚正的孟长钦很是不舒服。

    “他真的是我儿子?”

    孟长钦眉头微皱,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已经验过了,确实是您的血脉。”

    左相府大管家周成小心翼翼的说道。

    孟长钦将信函重重的拍在一旁的桌案上,面色沉的可怕,若非是为了大计,他一定会亲手拍死这个私生子。

    “相爷,小少爷不肯起床,还将传唤他的下人打成了重伤,骨头都断了好几根。”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匆匆跑来,惶恐的说道。

    嘭!

    孟长钦又是一巴掌拍在身旁的桌案上,那由名贵的梨花木精心雕琢成的桌案,瞬间化作齑粉。

    “那个贱人生养出来的,果然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