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张牧还是谢林语,总是把美容师和按摩师挂钩,言辞之间凌瑶的职业不太干净。

    她突然寻上来,居然没有坐在凌瑶的身边,而是选择和魏霖挨着。

    这令凌瑶心里本就感到不舒服。

    更不舒服的则是谢林语的这番话,让她一霎间脸色转冷,刚刚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只是,凌瑶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谢林语说的确实没错,魏霖还真是她的客人,虽然说是唯一的男客人,那她也毕竟真给魏霖做过一次服务。

    不过谢林语嘴里的那种服务,和她做的服务,显然不是一码事。

    “凌瑶,你的服务一般都是怎样的流程啊?”

    谢林语见凌瑶气恼却不吭声,又一次问了起来。

    她欺负凌瑶欺负习惯了,凌瑶这边越是示弱,她就蹦跶的越厉害。

    学校里如此,走上社会亦是如此。

    魏霖皱眉,扭头看向不断挑事的谢林语,突然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包厢中那么多凌瑶的同学,仅有两个人没有跑过来敬酒,一个是张牧,另一个就是眼前的谢林语。

    魏霖早已对上号,知道在背后恶意中伤凌瑶,让凌瑶最不痛快的就是这两人。

    瘦骨嶙峋的谢林语,长的就一脸尖酸刻薄样,身上的香水和酒味混杂,令他闻着就觉得不舒服,说话时还刻意拉开了距离。

    他摆出的架势仿佛谢林语身上有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