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雏又是一阵咳嗽,拿过红颜白药,扭开但没有涂在自己伤势:

    “我内伤多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身上的血也都是敌人的。”

    “我还扛得住。”

    “倒是你一直断后,遭受了好几轮轰击,也中了不少碎片。”

    “我比我更需要它。”

    “来,把衣服弄起来,我给你上一上药。”

    不等卧龙回应什么,凤雏就伸手拔掉他腰身一枚铁片。

    一股鲜血顿时迸射出来。

    显然卧龙的伤势不小。

    凤雏动作利索把红颜白药涂抹上去。

    卧龙想要说什么,却最终轻叹一声:“谢谢!”

    “唐总吃了药,怎么还不醒啊?”

    这时,凌天鸯窜了过来:“那伙武装人员还有没有追击我们啊?”

    卧龙瞥了她一眼:“他们正在搜寻我们的路上。”

    凌天鸯嗷叫一声:“还在追击?我们岂不是要完犊子?”

    受伤的受伤,昏迷的昏迷,手无缚鸡之力的手无缚鸡之力,扛不住敌人狂轰滥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