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弗雷夫人隔着两个病床的距离扔了一个帕子到德拉科的头上:“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德拉科恶狠狠的剜了一眼理西,带着潘森离开。

    弗雷德和乔治也回到了课堂上。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那本羊皮纸书上,书上歪歪扭扭的人物在跳着舞,理西看的入迷,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太阳开始落山。

    邓布利多没有打扰正在看书的理西,他坐在旁边的病床上,将床柜上面倒了的镜子扶正。

    “邓布利多教授。”理西合起书。

    “哦,”邓布利多回过神:“我有打扰到你吗?”

    “没有,事实上我在等您。”

    邓布利多拿起羊皮纸书翻两页:“是双胞胎给你的?很有趣。”

    “对不起,邓布利多教授。”理西低着头,小手搅着床单,她对自己不听邓布利多的话靠近禁林的事情感到内疚:“我应该听您的话,离禁林远点。”

    邓布利多轻抚她的头发,他似乎并没有因为理西的不听话而感到生气,他甚至没有责怪她,依旧是冷静柔和的声音:“这不怪你,亲爱的。你不是也没有进去吗?”

    理西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滴落在被单上面,她抽泣着小声的问:“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

    她抬起头,红着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邓布利多:“我在一本医书上面看到过,我是不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她很害怕自己活不了多久。

    “不,亲爱的,不是的。你只是生病了,但是不会要你的命,等你长大了,这种状况就会慢慢消失。”邓布利多解释。

    “真的吗?”

    “是的,我保证。”邓布利多抬手帮理西擦干净眼角的泪水:“你现在还在每天写日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