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矣!?……”

      奇怪的看向了冯氏,崔少愆却是发觉到了对方,好似在偷偷抹眼泪。

      “我无碍的!就是想起了以前……以及你那早夭的大哥了。”

      抬起了微红的眼眸,冯氏大抵是——最能体会沐氏的悲哀了。

      崔少愆左右两侧的“娘亲”,都在可怜兮兮的……隐忍着,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她的亲爹,倒是老实在在的杵在那里,颇为的公平。

      因为他——谁都没有去安慰。

      颇是佩服老头儿……“众横捭阖”大法的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那父翁,我与阿弟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呐?!”

      “少寒他……并不是你的阿弟。他是你的兄长。你才是最小的那一个。

      你不是曾经问过我么?!你为甚不取自‘潦水尽而寒潭清’中的那几个字。其实打一开始……你们两个,确实就是要用到——少寒与少清的。”

      很是惋惜的抬起了眼眸,崔绚的眼眸中,少有的染上了一层……荒凉与悲痛来。

      “难不成我们二个……是因着一些缘由,而没有用到这两个名么?!”

      感觉有可能是少寒的死,而让老头儿……断了用这个名的打算后,崔少愆只能委婉的,将这个问题给提了出来。

      “确实是因着一些缘由。只不过当时的大家,都没有觉着岳翁的话……会一语成谶呐!”

      内疚又哀伤的,看了一眼沐氏后,崔绚觉着接下来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