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腹中的孩子还在,我总觉得哪怕他不爱我但若是能有他的庇佑,我跟他的孩子一定能平安顺利的生下来。”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是我想错了。”

    “因为,不被爱的女人注定是悲哀的,所以老天爷最终把我的孩子也给带走了。”

    “所以,我跟他连最后一丝纽带也没有了,要他的钱就更加毫无意义了。”

    唐宋将锦蜜的话一字不落的带到傅时宴的耳中时,傅时宴喝的差不多酩酊大醉。

    昏暗的包厢内,他一双被酒精染红的眼眸,迷离又深邃。

    他看着大理石桌子上那两张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银行卡,最后跟服务员要了剪刀,将它们剪成了碎末。

    做完这些以后,他便继续喝酒,直接喝到胃穿孔,才就此作罢。

    傅时宴对麻醉过敏。

    所以胃穿孔手术用了别的药物,但麻醉效果并不理想。

    因此,傅时宴是在意识半清醒的情况下做完这场胃穿孔手术的。

    不过,傅时宴胃穿孔不是特别严重,整个手术持续了两个小时就结束了。

    整个手术,他疼的身上病号服都被汗透了,但却一声都没有吭。

    术后,伴随辅助麻醉的药效渐渐消失,术后疼痛也越来越清醒了。

    他布满红血丝的一双眼眸,就这样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看。

    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整个人专注的就像是在看另一个时空的自己,谁都无法参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