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的话就像是刀子,一遍又一遍的凌迟着锦蜜的心。

    她疼到麻木,连同眼瞳里的光也是麻木不堪的。

    她咬唇,直至唇瓣被咬出一个深深的血痕,舌尖尝到一抹腥甜味以后,她才松开唇肉。

    暖色光线全都照在她的身上,将她站起来时的身影拉的格外长了。

    她仰起头看着神情冰冷的傅时宴,有好几个瞬间想就这样转身走掉,但最终她还是忍了下来。

    “我只是跟你表达了一下我的感受,并不期待你能有所回应。”

    “放心,以后我会摆好我身为保姆的本分,不该肖想的我不会再妄想一分。”

    男人冷淡的看着她:

    “不会再妄想一分?从你答应做这个保姆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在打母凭子贵这个主意了,不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室内供暖系统出现了问题,锦蜜这会儿手脚冰冷的都没什么温度了。

    她突然就……很无力也很无奈:“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也可以不做这个保姆……”

    傅时宴蹙起眉头,“要走?”顿了顿,“走吧,我不拦。”

    锦蜜胸腔像是被硬物给狠狠刺穿了似的,一瞬间眼眶就湿透了。

    她死死咬住了嘴唇,深深的闭了闭眼以后,压下了胸中所有恼意。

    片刻后,她强迫自己镇定,声音是控制后的平静:

    “傅时宴,一定要让我求你,你才肯就此作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