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这点力气根本不会让男人倒下。

    但今晚,他确实别有用心,顺着她的力道滚在床上。

    刘建设那封示威的信,虽然不至于让他生气,却在挑衅他的耐心。

    他只要不离婚,沈白榆就不能跟他断了夫妻关系。

    只是想到刘建设挑衅他的这份勇气和底气是来自于沈白榆,他就觉得不能这么缓慢的等着她,坐以待毙。

    沈白榆抱着他的脖子,闻到两人呼吸间的酒气,还有饭菜味道,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把人推开。

    “我还没刷牙洗漱,不能睡觉!”说着从床上爬起来,歪歪扭扭的走到外面。

    陆维远怕她摔了,跟在身后。

    或许是真醉了,牙刷几次都戳到脸颊。

    陆维远都已经洗漱好了,见她还没刷好牙,于是拿过牙刷,扶着她的下巴,帮她刷起来。

    男人让张嘴张嘴,让吐水吐水,一双眸子毫不设防,乖的不行。

    陆维远帮她洗漱完,抱着人就回了卧室。

    炉子旁边是大黑白天盘踞的地方,到了晚上,沈白榆才允许它进主卧。

    大黑见主人回房,扭着毛茸茸的小屁股要跟着进去。

    男人抬脚把它肉肉的小身子轻轻推开,关门把它挡在卧室外。

    小狼狗甩着小尾巴,在紧闭的房门口来回徘徊,可怜巴巴的“嘤嘤”叫,好像在控诉主人把它丢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