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庄在饭店门口留下他,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他。

    刘建设的妈妈曾经是大学英语老师,爸爸是农学院的教授。

    刘建设小时候师承国画大师刘老,不仅画画好,在大院里也会拽几句英语。

    后来因为国家运动,高知家庭刘家倒了,刘建设也被下放到田后镇。

    陆维远松了口气,一切都对上号了。

    只是,他没想到沈白榆学习力竟然那么强。

    白纸一样的小姑娘,跟着刘建设才那么点时间,就能学到这么多东西。

    等陆维远和大庄分别后,他骑车经过一个商业路口。

    那时,天色灰暗一片,路上没有行人,沿街商铺的门紧闭着。

    路灯啪的一亮,紧接着一个女人突兀的“救命”声,打破宁静,由远及近而来。

    陆维远忽略身体渐渐升起的异样,望着前方仓惶向他奔来的女人,拧眉踩了两脚脚踏,把自行车停到她面前。

    女人慌乱无措,说厕所里有人行凶,催他骑车快去。

    陆维远不由想起沈白榆的话,带着那个女人一起去了。

    只是……

    刚进到厕所瞥见最里面倒着一个女同志,便被一个男人从背后偷袭了。

    他侧身堪堪躲过,夺过袭来的木棍,朝着那人屁股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