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士听了女儿所说的胡志光留条之事后,酸味让她闷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因为她把胡志光留纸条事,想像成胡志光约女人到家住宿的事,这怎么不让她吃醋呀!于是,她开始搜索胡志光会找那些女人住宿他家了。

    旗袍女士女儿见旗袍女士发呆不语,以为她没想到此事严重性,便提示说:“胡先生给这此人留下这种纸条,就说明就给这人大院大门和房门的钥匙。万一此人是小偷,胡家东西少了,胡先生又去报警,那么,经常给胡先生送东西的我老公,也就会被列入嫌疑犯。你说是吗?”

    旗袍女士听女儿这么说,便清醒了。她知道:女儿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就是让自己不再给胡志光送东西了,因此,这事有可能是编的,如此想,她心中酸味就少了许多。当然,她是不会不给胡志光送东西的,因为她心中只有胡志光,且也只有给胡志光送东西,才能让她心中的暗恋兑换成真实。于是,她便要考虑如何说服女儿继续支持自己为胡志光送东西了,当然,她还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真实想法,因为,她以为自己只是单恋胡志光,而作为风韵犹存的自傲女人怎么敢在人面前承认单恋?于是,她对女儿说:“我们饭店每天进食品,总会放些余量,因此,隔三差五总会多出一点东西,我把这些多出来的东西送给胡先生,不就减少积压了嘛!再说,胡先生是给钱的,而且,他还会把运费包括在其中。你说,这种既做人情,又不吃亏的事,值得做吗?至于,你说胡先生把房门钥匙给人家的事,目前还只是一种猜测,你说,对吗?”

    旗袍女士女儿:“怎么是猜测呀!这留条所写的东西,不就证明一切了吗?”

    旗袍女士:“这留条只是我们推测的一个论据而已。再说,小胡朋友要去他家,总要经过斜坡路吗?总不可能飞进小胡家吧!”

    旗袍女士女儿:“妈,你没留意一件怪事的吗?”

    旗袍女士:“什么怪事?”

    旗袍女士女儿:“他监控对准了垃圾。”

    旗袍女士:“胡先生对我说过,他这样做是防止附近有人在此倒垃圾。”

    旗袍女士女儿:“妈,你不想想。这监控对准了垃圾,那么,他朋友走进他大院就能避开了监控。你说,对吗?”

    旗袍女士听后,一怔,觉得女儿分析有道理,但是,马上意识到这种推测是没道理的。于是,她说:“假如你这分析是对的,那么,胡先生把监控对准垃圾是想陷害我们。那么,他为什么要陷害我们?他不想我们送菜给他,完全可以直接对我说嘛!”

    旗袍女士女儿听了后,觉得母亲分析有理,并有所怀疑自己老公因嫉妒母亲喜欢胡先生,而有意编个留条故事来离间母亲与胡先生的关系,从而断了与胡先生的联系。于是,她回到公司,就把老公叫到了自己办公室。

    旗袍女士女婿兴冲冲地来旗袍女士女儿的办公室,就把门关上,问:“岳母听后怎么说?”

    旗袍女士女儿没有回答老公的问,而是反问:“你认为胡先生把监控对准垃圾是想陷害你?”

    旗袍女士女婿被旗袍女士女儿这么一问,弄得不摸着头脑了,心想:我明明问你留条的事,你怎么扯到了监控垃圾的事,而且,还提高到陷害我的事。

    旗袍女士女儿见老公发呆,便大怒说:“你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