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转头看他,见他脸色都青了,不禁凉凉一笑,“你急什么。”

    “我还不急?”

    再不急他就要被三房压死了。

    要是以前就算了,现在他尝过出风头的甜,哪肯被压下去。

    “人爬得越高,摔得才越惨,二少爷,到时你享受战果的感觉才更爽。”应寒年说着,球杆挥出去,将球挥出去,稳稳进洞。

    听到这话,牧羡光眼前一亮,“你有办法?”

    “二少爷,你就只管高高兴兴地参加订婚典礼,送上祝福就行了,其余的事我会安排。”

    应寒年道。

    有他这一句话,牧羡光松了口气,几步冲到他面前,挡住他挥杆。

    应寒年看他,牧羡光抬起双手就搭到他的肩上,认真而感慨地道,“寒年,自从母亲死后,我是真担心你会被三房拉走,还好你一直在。”

    “……”

    应寒年黑眸深沉,看不出什么。

    “你怎么对我,我心里有数,你就是我牧羡光的兄弟!只要有我在一天,我绝对保你荣华富贵不愁!”牧羡光郑重其事地道。

    他是真的认了应寒年。

    “……”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