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哥。”牧羡泉坐得比较远,见状搭一句话道,“父亲担心你刚刚上位,有些人事变动太大,怕你不适应,昨晚一直在研究对策。”

    研究对策,想着怎么留下来获得更多吧?

    正在吃早餐的林宜抬起头,淡淡地看他们一眼,“好久不见的父子不是应该聊母亲么?”

    “……”

    顾若冷冷地睨她。

    她不说话没人把她当成傻子。牧华弘倒没有太介意,端起面前的酒杯转了转,态度还算不错地道,“确实如此,老实讲,我也意外父亲会为了赎罪把位置传给你,我现在对你母亲挺好奇的,不如说说看

    ?幸许我能想起来一些,再和你说说我们过去的事。”

    从那个姓应的女人打开他们父子间的缺口未尝不是件好事。

    应寒年看他一眼,冷冷地道,“怎么说,我和你聊她怎么被人欺负十五年的事,你再和我聊,她当初怎么被你欺负的?”

    这用词已经是相当文雅,看在应咏希的面子上。

    林宜知道。

    “我这人从不强迫女人,向来都是你情我愿。”牧华弘说起这一点颇为自信,他一直认为应寒年的仇和他没有关系。

    他不过多年以前看上一个女人又抛在脑后罢了。

    “我是不介意听你的风流史,不知道三夫人能不能坐得住?”应寒年讽刺地道。

    “……”

    牧华弘面色越发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