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很高,温暖和熙。

    林宜戴着口罩出现在牧家大屋外,她穿得低调,双手插在口袋里,静静望着外面的大批媒体。

    她在应寒年的房子里呆不住,应寒年那一句不确定是不是自然死亡,让她心中忧得厉害,应寒年这人向来不会向身边人说难处,十分只愿说一分,她还是决定亲眼过来看一看。

    她站在那里,手握紧口袋里的一个u盘。

    这一趟,她必须来。

    外面新闻媒体人头攒动,个个都想挤破头进去打探一点消息。

    牧子良一倒,牧家最高决策人会落在谁的头上成了媒体最为关注的事。

    半晌,林宜从人群中挤到前面,被面无表情的保镖们给拦住,他们的声音硬梆梆的,“家有丧事,闲人免入,望请体谅。”

    林宜拿出一张工作证递给保镖,“我是厨房的员工。”

    保镖接过看了一眼,只见是真实的工作证,不禁蹙眉,“既然是厨房的人,怎么在外面?二少爷明明吩咐所有人都不得妄动。”

    林宜淡淡地道,“我是请病假回去的,今天回来销假上班。”

    这些保镖一看就是从外面调过来专门维持葬礼期间的秩序,因此对牧家内部的人事不是很明白,即使明白也不能将每个员工对上号。

    保镖拿起对讲机问了一声,然后让她拉下口罩,比对一眼和工作证上的照片便放她进去,“牧家所有的职员现在只进不出,明白了么?”

    “好的。”

    林宜重新戴上口罩,冲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往里走去。

    两年期间,牧家并没有太大的改变,林宜凭着记忆从偏门进入牧家,钻入一个房间换了一身黑色的佣人制服,然后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