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说着在一旁坐下来,语气淡淡的。

    “……”

    保镖松了口气。

    “行了,你先下去自行领罚,这里用不着你。”牧华弘搭着积木冷冷地说道,很是威严。

    保镖僵了下,然后低了低头退下去。

    林宜听着觉得有些好笑,“三爷,他好像是向您告的密?”

    居然让他去领罚。“他人不错,还念着我当年对他的那点恩,但现在他领寒年的钱,就只能听寒年的,必须得让他明白这个道理,哪怕是向我告密都不行。”牧华弘一脸严肃地道,没有半句

    玩笑。

    林宜被说得无力反驳,只能就着正事说道,“三爷,既然您知道了顾铭的事,那您来肯定是有想法的吧?”

    “嗯,我就来盯着看看。”

    提到这事,牧华弘镇定极了,好像说的是一件和他完全无关的事。

    盯着看看是几个意思?

    “那您也知道在赌场他们之间说过的话了?”林宜问道,然后回想着那天去的保镖,好像刚刚那个就在。

    果然,牧华弘从容地颌首,“知道。”

    “……”

    这就很尴尬了。林宜不由得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润唇,思考片刻才道,“三爷,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您,应寒年是不会对您下手的,那只是在诈顾铭,就好像赌博,气势要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