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恒那蠢货!

    所以她黑着脸,可却又哭笑不得,那家伙竟把事儿一丢给张宁,可见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幼稚的傻家伙······

    【可他怎么还不回呢?肯定是他那幼稚的自尊心作祟了!要不要去找他呢?不行!太轻浮,太没面子了!】廖化内心纠结愁怅!······

    吴庸一身泥渍地走到水渠中洗干净手脚,大雪后翻耕,从土质来看雪水润浸后的土地松软易翻,土里的虫卵被冰动死、憋死许多,来年不会是个虫灾之年。

    大汉的农人,怕洪灾,怕不够冷的冬天!

    泛滥的洪水他们无法扑救,泛滥的虫灾他们无力阻挡,所他们更杀望冬天能冷一些,瑞雪兆丰年!

    懒货这没出息的耕了两亩地后就有些累,吴庸便不再骑它,俩一起走在乡间地小道上,吴庸一片舒畅,好久都没这样了呢?

    逐渐远离村庄,一身铠甲的周仓走了出来,吴庸哼着小调走过:“回家!”

    周仓一愣,沉沉道:“你真的是个好人呢!”

    吴庸一顿,偏头看向周仓,老一会儿不转睛,天是那么蓝,风是那么轻柔,新草是那么青葱,池塘波光鳞鳞是那么漂亮,除了那一堆铁!

    他突然很开心,开心地笑了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美丽呀!

    “呐!小仓鼠呦,把你的盔甲脱掉!别摇头嘛,一头烤全羊!”

    周仓陷入艰难的抉择,最终还是脱去了盔甲,露出娇小的身形,吴庸吃力地地抱着百多斤的盔甲,缓缓地将它沉到塘中。

    “唉?!你干什么,这让我以后怎么办?你赔我铠甲,你赔!”周仓飞快地来到塘边,可惜她很怕水。

    而且水塘有点深,她蹲在那向吴庸哭诉。

    吴庸插腰道:“这样才自然,别坏了这美丽的风景!你以后别在穿这身!就这么出去,昂首挺胸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