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接生哪有那么危险,又不是我娘一个人替她接生,不是有好几家有名的稳婆都被叫了过去吗?

    怎么,就算是出了事,温侯府世子难不成还能把咱们整个长安郡附近县镇的稳婆们全都杀了不成?

    他温侯府世子就算是世子,是贵族,那也不能平白害我等百姓性命,他们家拖到乱坟岗的那些个尸体,不是他们家的世代家生子,就是已经签定过死契的奴仆和丫鬟。

    他要真敢害我娘性命。

    我大不了去京兆府告状。”

    贺大柱虽然内心也有那么一些担心和害怕,但是他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要是他先慌了的话,那他们家现在还不得慌乱的不成样子了。

    所以此时依旧很镇定的说着。

    用他所知为数不多的那么一点点律法常识,镇定的安慰他媳妇。

    同时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你说的这些个话是骗鬼呢。

    他们那些个贵人要是想害人性命的话,哪还用得着自己动手啊!

    对待家仆他们是光明正大的弄死,对待不是家仆的普通老百姓。

    他们大不了做隐蔽点就是了。

    京兆府有个屁用,要是京兆府真有用,咱们这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疑案悬案了,三年前祝老何家全家被灭门的事到现在还没个消息呢。

    十年前张府被灭门的事,要不是静安王府被皇上派人抄家,那京兆府不还是装聋作哑的当不知道。

    直到静安王都被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