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娴挨了打,更是气得发疯,手被萧婉容拉住她就伸脚来踢:“你刻意划坏我的嫁衣,还敢还手打我?去了父亲面前理论,看他能给你好果子吃。”

    她目赤欲裂,恨不得立马就将萧婉容生吃下去。

    萧婉容看了,心中就疲惫得很,半点都不想和她再做纠缠。她抬出大夫人名号喝退了满屋的丫鬟,然后一脚踢在萧敬娴内膝迫使她跪了下来。

    眼见萧敬娴喝骂着要往她身上扑,萧婉容毫不客气的解了腰带绑了她手脚。她要叫唤,萧婉容又捡了布条堵了她的嘴。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萧婉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上前扶了倒在地上的绣架,看着破成了两半的蜀锦嫁衣皱眉。

    她借势毁了嫁衣,九尾金凤的花样子自然也用不上了。

    可事情捂不住,只怕大夫人已经得了消息,正让刘妈妈过来捉人。

    萧婉容定了心神,看着被绑的萧敬娴满身透着戾气,看向她的一双眼睛更比冻刀子都冷,心里就没来由的泄气。

    朽木不可雕啊!

    她拿了九尾金凤的花样子摆在萧敬娴面前,平稳了语气问她:“桂姨娘闭门思过,你这个当女儿的不想办法赶紧去救她,怎么有那么多鬼心眼和我作对?既然都拿我当眼中钉一样恨,怎么又只想着打我骂我,就没想过要防着我?”

    萧敬娴被堵了嘴,一腔叫骂透出来,变成了听不出音调的咿咿呀呀。

    萧婉容也不理她,只伸手指着花样子上不易察觉的金凤第九尾,冷笑一声:“看见了吗?就这小小一条凤尾就能要了你的小命。内宅斗争,打呀骂的算什么本事?”

    堵嘴的布条中又传出一阵愤怒的咿呀,萧婉容的额头就开始裂疼。

    她掏心窝的把话说到了这份上,萧敬娴怎么还是只知道一味的叫骂,她难道就半点也看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听着屋内的动静,守在门口的丫鬟们骚动起来,有人去找侯爷,有人去找大夫人,还有人要往里面闯,幸亏锦书强势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