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画点头:“不错,我爹怀疑他就是暗探其中之一,不过此人狡猾,我们查到医馆之时,他已经跑了。”

    “跑了?”陈钰儿瞪了瞪眼睛:“东西呢?医馆如何?”

    “医馆一如往常,什么东西都在,我爹搜了所有的东西,在内室找到一暗格,只可惜那人走的虽匆忙,却没有留下任何一件有用之物。”

    陈钰儿愣了愣,“妹妹来告诉我的意思是?”

    魏知画吸了一口气,沉吟道:“我是想...问问夫人...吴家少爷是如何识得此人的?听附近的邻居说当时吴少爷的马车就直奔了医馆,那栾大夫当即就跟着出来上了马车,前后不超过半刻...”

    陈钰儿心头一顿,微微蹙眉:“妹妹这是何意?”

    “姐姐莫气...我也知道此事牵强,但是爹爹抓的那些人嘴巴都紧的很,我们唯有细细调查所有蛛丝马迹,方有可能查出暗探所在...妹妹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这吴...”

    “不可能。”陈钰儿一口打断,“想来只是他知道我落了水,恰好寻到的。”

    魏知画抿了抿嘴,“姐姐,我曾问过夫君这燕华城中还有什么人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夫君告诉我,唯有姐姐,姐姐是第一个将此重要线索告诉夫君之人,定不不会与南夏有所牵扯,可是除姐姐外...”

    陈钰儿抿了抿嘴,问道:“现在竟已如此严重了?”

    “恩,光明将军被杀,南夏人已经一路往闵州去了,皇上手下已无大将可用,若再不将探子们擒获,怕是无法安枕,我也不瞒姐姐,皇上给爹爹下了密令,宁可错杀,绝不放过...我只是怕姐姐受人蒙蔽...更何况我两次来这里,都觉得那些伺候的丫头妈妈们有些奇怪....”

    陈钰儿抿嘴不语,良久,才勉强挤出一点笑意:“妹妹信我,我夫君家中不过是做些生意,哪里会牵扯上这样的事,至于那位姓栾的大夫...也罢,既然妹妹说了,我便去旁敲侧击的问上一问。”

    魏知画皱眉:“姐姐真的能?”

    “自然,我乃大燕儿女,岂能不知轻重?”

    “好,我爹还是会继续去找那栾大夫,姐姐有任何消息都可以来告诉我。”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