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缺故作惊讶,奇道:“他死了?怎么死的?”

    钱小诗道:“这也就是最后一个坏消息了,他昨天被两个亡命之徒给杀了,但是他的父亲却认为杀他的是另有其人。最近跟钱鑫矛盾最深的就是你了,搞不好,钱鑫的父亲钱文勇会怀疑到你身上来。”

    “啊?这……我跟这事完全没关系,他父亲不会无缘无故地冤枉好人吧?”

    “这个谁知道呢?钱鑫的父亲钱文勇是一个手腕很硬的人,并且他的性格杀伐果断,万一他要是真的盯上了你,你麻烦会非常大。”

    “那我该怎么办?”孟缺表现得一脸担忧。

    钱小诗叹了一口气,道:“关于这方面,我只能尽力地去帮你澄清清白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也只有跑路了。”

    “好吧,那就麻烦小诗姐了。”

    “没关系,你是我的保镖,我肯定也会保护你的。”钱小诗拿着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点,道:“走吧,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跟钱鑫相识一场,他死得挺惨的,我们去给他上柱香吧。”

    “好。”孟缺应答着,并无别的意见。

    按照yz市这边的习俗,死了人之后,一般会在家里或者祠堂里摆放三天。在第四天的时候,入土。

    钱鑫是昨天死的,也就是说从昨天开始算,他的尸体会一直摆放到明天,到后天,就会下葬。

    孟缺和钱小诗没有在银河大厦多留,从停车场里开走了车,就直线向钱鑫家而去。

    为此,钱小诗穿得很正式,一套纯黑色的小西装套装,内配白色衬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干练而成熟。浑身上下,到处都透露着一种知性地美。

    相比之下,孟缺穿得很随意,一套休闲迷彩服,外加黑色皮靴。就保镖而言,他穿得很相配,但是如果是去祭奠死者,便是显得不够正式了。

    “前面,左转。”

    按着钱小诗的指引,车子在环城路开了半个多小时,到达了南郊一处“惠阳宾馆”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