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莳言简意赅,“中春药了。”

    闲哥急眼了,骂骂咧咧的,“靠!是不是李投资商那个龟孙子?!老子就知道他指名让你出席聚会不安好心!想不到那死鳖孙青天白日的竟敢下药!”

    沈一莳扶了扶额,“别骂了,先去医院。”

    这时候骂娘还不如赶紧去医院,晚了受罪的还不是我?

    闲哥顾不得怒骂,“对对对,先去医院,我去停车场开车,你到酒店门口等我。”

    “嗯。”

    闲哥风风火火的跑去停车场,可等他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却没有看到沈一莳。

    此时的沈一莳在路裎晏车上。

    就在刚刚,沈一莳走出酒店后,路裎晏快速又霸道的将他塞进车里,随后让司机开车。

    “卧槽!小祖宗呢?!该不会是被路裎晏那龟儿子给强制带走了吧?我操他大爷的!”

    闲哥骂骂咧咧时赶紧给沈一莳打电话。

    刚要接电话,手机被路裎晏夺取,丢到了车窗外。

    沈一莳颦眉,“有病?”

    “病入膏肓了。”

    “呵。”

    也不知道路裎晏被拆穿后想怎么做,沈一莳双手抱胸,风轻云淡的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