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怎么?曲氏身居佛堂的日子,没人告诉她,裴震已经拿她的身世威胁过她了吗?

    “哦?裴夫人是想说,我不是裴家的血脉吗?”裴卿卿似笑非笑的反问一句。

    虽是问句,但语气,是那般的肯确。

    “你,你都知道了?”曲氏不确定的瞅着裴卿卿。

    她都知道了?

    这怎么可能呢?

    难道……裴震已经把这个秘密告诉裴卿卿了?

    怎么没人跟她说过呢?

    “裴夫人若是想说这个,大可不必说了。”因为她都知道了。

    没兴趣再听曲氏说一遍。

    裴卿卿继续推着轮椅,不搭理曲氏。

    “慢着。”哪知,曲氏分分钟又拦了过来。

    可这次,没耐性的是白子墨了。

    深谙的眸光泛着冷冽的幽光,不紧不慢的瞅了一眼曲氏,“裴夫人当本候这侯府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撒野?”

    没把曲氏丢出去,已经是给她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