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着一件毛毯,双手捧着一杯温热的水,在那儿慢条斯理的喝着。

    她抬头的看了看秦墨,淡笑着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孩子。”

    秦墨局促不安的坐下。

    就像一个新同学,来到了新学校,第一次面见老师,连双手也不知该放在哪儿,在那儿来回摆弄着。

    “这散关,却也是不错的地方。”秦晓玲笑着说。

    “你看看我这身上的伤口,来了两位洛家的医师,全给治好了。”

    “神家这些年,也多亏有了洛家,才能和秦宗在上古战场,玩起漫长的拉锯战,华夏后勤,洛家若是说第二,恐怕无人担得起这第一。”

    她还是像平常一样,和秦墨聊起了家长。

    她身上的伤,大体痊愈了,本来也只是些皮外伤,倒也没伤筋动骨,洛家的两位医师,已完全治愈了她的伤口。

    “你和你父亲,倒是一模一样。”

    “当年你父亲,也不是什么按部就班的人。”

    “虽年长我几岁,却还是像个孩子一样,每天白天训练,晚上就和祝家的那位公子,去风月楼潇洒。”

    “你父亲好眼光,一眼能看中你母亲。”

    “要知道,在风月楼那地方,大多是心机的女人,为将来找个好人家,大多想耍些花花肠子,攀附天隐的公子,唯你母亲不是这般,单纯的就像一面白纸,惹得焱阳、天隐,多少女人嫉妒。”

    秦晓玲慢慢喝着茶,一边笑着聊起了往日的岁月。

    神色间,也渐渐有了一抹感慨,“那会儿,你父亲一整晚在风月楼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