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大宝明显一激灵,回头偷摸的看了看,扭过脸说:“没有,老和尚说现在只有我能来,其他人只要下井,就一个字——死。”

    他指了指地上的‘山羊胡’,“瞎子说在二楼,我一上来,就见他在窗外鬼鬼祟祟的往里看。这孙子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说什么要报告主人,我就先把他打晕了。”

    “打的好!”

    我也顾不上和他多说,转眼看了看周若水,目光顺势落在桌上的那支线香上。

    不等我开口,周若水就说:“这线香中暗藏着尸香,如果是鬼,闻了就会想起生前的事,会怨变;如果是鬼尸双身,闻到香味就会尸魂分离;活人闻了这香气,会人魂分离,魂魄再不能回到体内。”

    “尸香应该是她给的,她为什么要给这支香……”周若水看着我的眼中闪过一抹迷离:“到底是什么人?藏在其中的尸香明明已经引燃了,为什么不受影响?”

    “也闻到了?为什么没有怨变?”我反问。

    见周若水神情苦涩,我叹了口气,“其实在被慧清扒皮后,就已经绝望了,在这种地方,就算有怨,又能怎么样……”

    “怎么知道?到底知道多少?”

    我一咬牙,隔着竹帘指着窗外:“的情郎栓柱被马贼砍杀后,和一个尼姑一起被炮烙在了那根柱子上。”

    我又一指还在昏迷的‘山羊胡’,“他是当年的马贼之一。”

    周若水吃惊中神情更加疑惑。

    我说:“当年的事我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后来经历了什么,这木楼里又有什么玄机。我可以不问,可以不说。不过,我相信就算在这里变成了‘女儿身’,所过的生活,也不是想要的。”

    周若水浑身一震,怔怔看了我一会儿,眼神一闪,猛地转向窦大宝:“们总共来了几个人?”

    不知道怎么,听他一问,我心里就猛一激灵,下意识的扭脸看向窦大宝。

    窦大宝抿了抿嘴:“都说了除了和先前那小家伙,就只有我了。瞎子就只是来探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