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有人过来,门口的喇叭开始自动循环播放录音。君既明:“……”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他在镜明城时,没去过镜明城的闲云堂,可是玄清教这个……这个风格……刚刚的机关鸟便十分眼熟。“请请请,你要请我吃饭啊?”桂小山快步冲进去,伸掌啪一声拍在柜台桌面上,把埋头的店主惊醒。青年店主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回来了!”桂小山:“……?”他不确定说道:“我不该回来?”天理在哪里!王法又在哪里!“我回自己家诶!”店主:“……”他看向君既明,转移话题道,“这位是?”“是我这次出去游历新交的朋友,君长明。”瞬间忘记自己还在生气,桂小山大方道,“也是我计划拉来《群芳录》的第三位投资人!”第一个是桂小山本人。第二个是青年店主。君既明说道:“我没答应。”“这不重要。”青年店主摆摆手,“桂小山惯会磨人,说不准哪一天你就心动了——我是郁衍,闲云堂驻玄清教分店店主。”“是么?”“没错。比如我这投资,就是鬼使神差答应的!至今都在亏本状态。”郁衍翻了翻单独给桂小山做的账册,甩到他面前,“喏,你出去游历的时候,一本都没卖出去。”桂小山叹气,“任重道远啊。”他翻看着账册。生意惨淡。郁衍显而易见的不想搭理他。“这位——”他看向君既明。入玄境修为。但是观桂小山的动作表现,似乎隐隐把君长明排在前头。……昨日存光殿接待的那位客人,莫非就是君长明? 感知到有人过来,门口的喇叭开始自动循环播放录音。君既明:“……”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他在镜明城时,没去过镜明城的闲云堂,可是玄清教这个……这个风格……刚刚的机关鸟便十分眼熟。“请请请,你要请我吃饭啊?”桂小山快步冲进去,伸掌啪一声拍在柜台桌面上,把埋头的店主惊醒。青年店主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回来了!”桂小山:“……?”他不确定说道:“我不该回来?”天理在哪里!王法又在哪里!“我回自己家诶!”店主:“……”他看向君既明,转移话题道,“这位是?”“是我这次出去游历新交的朋友,君长明。”瞬间忘记自己还在生气,桂小山大方道,“也是我计划拉来《群芳录》的第三位投资人!”第一个是桂小山本人。第二个是青年店主。君既明说道:“我没答应。”“这不重要。”青年店主摆摆手,“桂小山惯会磨人,说不准哪一天你就心动了——我是郁衍,闲云堂驻玄清教分店店主。”“是么?”“没错。比如我这投资,就是鬼使神差答应的!至今都在亏本状态。”郁衍翻了翻单独给桂小山做的账册,甩到他面前,“喏,你出去游历的时候,一本都没卖出去。”桂小山叹气,“任重道远啊。”他翻看着账册。生意惨淡。郁衍显而易见的不想搭理他。“这位——”他看向君既明。入玄境修为。但是观桂小山的动作表现,似乎隐隐把君长明排在前头。……昨日存光殿接待的那位客人,莫非就是君长明? 等会出去送书刊的机关鸟回来了,自己听上一听便知道。“长明兄弟。”君既明发现郁衍看过来的目光有些热烈,“嗯?”“你也是君既明大师兄的追随者吗!!”君既明:“……啊?”郁衍问道:“你的名字与他很像。”他指了指君既明腰间的佩剑,“而且也习剑法……不过君既明大师兄是全才。不止剑法好,做什么事都是一学就会,一通百通,天生的全才!天赋绝代,是真正的天骄!”君既明:“…………”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和桂小山初见时的景象。当时,在茶摊之中,桂小山说的大意是:他有一位朋友,所在的派系容不得别人说半句君既明的不好之处……难道,他所说的,就是闲云堂?郁衍的话一出,桂小山便在心中暗道不好。他也同样记得,自己和君兄初见时,君兄说“君既明死得好”——这话可不能在郁衍面前说!否则他们今天就要和郁衍在通溪谷打起来了!在和平区域打架,可是会被执法殿关禁闭的!桂小山挤眉弄眼,试图提示君长明。好在君兄理解了他的意思:“并不是。”君既明先是否认了,随即又说道,“但我听小山提起过,君…君师兄的事迹。”糟了。桂小山感觉他们两今天出不去这个门了!果不其然——“桂小山懂什么君既明!”郁衍很是不屑。“喂喂喂,这就过分了啊,我怎么不懂了——”郁衍压住桂小山挥舞的手,肃然道:“长明兄弟还是听我说罢!”他抽来两把椅子,把桂小山和君既明按在座位上。桂小山:“……”他无奈的和君既明对视一眼,叹气认命。郁衍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君既明…… 君既明观感十分复杂。听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甚至拿出了专门书写的讲义,从君既明的出生开始,一路讲到君既明的修行、游历、进阶……把君既明的一生事迹都科普过了。“……”郁衍讲的信誓旦旦,坚定不移。君既明在心里怀疑:我当时是这么想的吗?原来我做的事这么高尚?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他觉得有些好笑:……这下真的是,君长明不懂君既明了。郁衍科普完,意犹未尽,还想继续科普一些他们考证出来的小细节,被君既明打断:“郁兄……对君既明大师兄的了解很深啊。”“当然了。”郁衍理所当然说道,“我们闲云堂考核第一条,熟背君既明大师兄生平事迹。”“……?”君既明不由得往后靠了靠。大为震惊!这是什么奇怪的规定!他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群追随者了!怎么会有他本人都不清楚的事情!“没错。”桂小山给郁衍作证,语气幽怨——任谁再被强制听一遍已经听过许多次的东西,都会这么幽怨。“闲云堂是这样的,这是门派传统,他们上面的风花雪月阁也是如此。”“原来如此……”君既明轻声说道。闲云堂这个名字,他是一点都没听过。但是要说风花雪月阁,这个名字,他便熟悉多了。六百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