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白泽。”

    “性别?”

    “男。”

    “年龄?”

    “十七。”

    略显阴暗的审讯室内,灯光照亮了被拷在椅子上的白泽,也照亮了后边墙上的八个大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说吧,为什么袭击治安员?”

    两个穿制服的青年坐在不远处的桌子后,一个向白泽问话,一个则是在做笔录。

    “冤枉啊,治安员叔叔,”白泽叫屈道,“是他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

    “你管那叫正当防卫?你这分明就是防卫过当!还有,你跑什么?”

    “突然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大叔追过来,我当然得跑了。治安员叔叔,我跟你说,我当时怕极了······”

    “问的是你为什么突然跑出候车亭?”

    “当然是因为怕被连环杀人犯盯上了,”白泽说到这里,脸色逐渐操蛋,“我只是个学生,怕杀人犯也是正常的吧?”

    说到这里,白泽已经逐渐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