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被吓得一哆嗦,本能地往旁边跑,薄景言察觉她要跑,直觉地勾住她的腰。

    这一勾,勾得她脚下一个踉跄,整个身子往后仰。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了时,薄景言一把把她捞回了怀里。

    “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不小心?”

    她什么时候不小心过?

    要不是他忽然出现在她身后,装作鬼怪一样的吓她,她能被惊到?

    安静恼了。

    “薄总,您不是一向热爱工作吗?怎么这个点了,您还没进公司?”

    大清早,军区总院打来电话,说老爷子的身体突然不适,让他过去一趟,于是,他立马赶过去。

    到了医院,他才知道,老爷子不是身体不好,老爷子是拿身体不适做幌子,诓他过去见祁亨通。

    “祁伯父。”

    “景言来了啊。”祁亨通笑嘻嘻地站起来,“快过来坐。”

    薄景言没接他的话,他站在门口,朝老爷子板下脸。

    “爷爷,您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不许走!”薄老爷子气得坐起来,“臭小子,你昨天是不是背着我,跑去祁家找你伯父退婚了?”

    “爷爷,我昨天不是告诉过您,我要退婚吗?是您说得,如果我有胆子,尽管去找祁伯父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