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沐云安把按在果树上的爪子收了回来,但目光还是像涂了胶水一样粘在上面。

    不行啊,她舍不得。

    这果树就像聚宝盆一样,怎么能说放走就放走了,那这不是她的风格呀。

    “事实如此,你自己看着办吧。”帝言卿靠在洞口的墙壁上。

    沐云安思考了三秒钟之后,蹲下身看着泥土。

    “哎呀,不就是十年的时间吗?”嘀嘀咕咕的自我安慰,“修炼者都能活几百年,十年转瞬即过。”

    “……”帝言卿,虽然隔得有一点远,但是以他的听力还是听到了沐云安嘀嘀咕咕。

    就知道最后会是这种结果。

    刚刚还说自己很虚弱的人,握着树干就直接把果树给连根拔起,泥土都没有溅起来的那种。

    吓得寻金鼠抱紧了自己的尾巴,这个凶残的人类!

    “啊……”有没有人听到果蔬的哭泣?

    既然拔出来了,种在哪里呢?

    “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沐云安把按在果树上的爪子收了回来,但目光还是像涂了胶水一样粘在上面。

    不行啊,她舍不得。

    这果树就像聚宝盆一样,怎么能说放走就放走了,那这不是她的风格呀。

    “事实如此,你自己看着办吧。”帝言卿靠在洞口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