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呃呃呃啊!”宁绥没想到周继学这么猛,能干的她屁股开花的大叫不已。她的软床上,丛笑给她铺的都是绸缎,材质好,冬冷夏凉,她躺上去像是睡在云端,舒服极了。纱帐也为了防蚊虫选的极好的材质。但一张木板床估计是想着用的不久没买好的,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响个不停。“吱呀吱呀吱呀!”周继学耸动着腰腹,在她身后跪着,像是条亢奋的公狗,让她趴着,端着她一条腿,打桩似得激烈操穴,肏的她嫩红的血肉被插的翻出来,小穴被粗糙赤红的肉棒干的汁水四溅。“啪啪啪啪……”连续的拍击下,宁绥话都说不清楚的哀叫着:“啊啊啊啊啊啊,被干死了……快要被大肉棒干坏了……啊啊啊……先生,先生……啊啊啊……好哥哥……不要干这么快……要,要死掉了……嫩穴被插……插烂了……”周继学很淡定,挥汗如雨,紧紧抱住她,把小床干的吱呀乱响,喘息着哄她:“不会的……怎么会呢……绥绥不是最喜欢被干了……否则怎么会找我这个穷鬼来干你……眼馋很久了吧,每次我和你在一起……你都有意无意看我的下半身。我已想这么干很久了。”“呜呜呜……呃……”宁绥唇边溢出口水丝线,被干的两眼迷离,唇舌含糊:“……没有……没有……我没看……我是……你要是把我干坏了……萧萧和征征还有师父会找你……要赔偿……你,你赔不起……不可以……干这么狠……呃啊……”“赔偿……呵……”周继学笑的有趣,一边狠插几下鸡巴,把嫩穴完全打开,塞满,然后挤进她小巧的子宫腹地内,一边狠狠喷射,一边随意温柔笑道:“我什么都并没有,只有这根鸡巴……把精水赔给你算了,接好。”“噗嗤,噗嗤,噗嗤……”宁绥惊恐低头,看着小腹被射的臌胀,流着口水惊恐道:“不,不行……射进去了……做新娘子的时候……大肚子怎么办……”“没事,你不是说你们王孙贵胄结婚都是玩玩,私底下都是自由的吗?那老鬼……顶着我周继学的儿子阿父的帽子,便宜他了……迟早有一天,我让他知道,谁是他真正的父亲。”宁绥骚穴里一片泥泞,射的湿热无比,嫩腿耷拉着无礼垂落,小腹被射满了,往外直流,嫩穴口因为高潮不会翕张着,噗嗤噗嗤的抽搐着无法控制的溅射淫液。“呜呜呜呜……”宁绥被射的直哭,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担心怀孕。周继学看她这样,还是没停下,只是直起身来,将她翻了个边,正面分开双腿,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再度扭动着臀部狠狠耸动起来。“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走,一夜的时间,不管受不受得了,你都得受着,这可是你自己主动邀请我来的。你说了的,不会后悔……我也不会。”“噗嗤……”小穴被干的撑开,硕大的肉棒滚烫,插进去烫的嫩肉都跟着蠕缩,夹得更紧。宁绥两个奶子不同方位的摊着,被周继学一边看她,一边好奇的捏挤着,玩弄着,看着清丽的脸被干的泪眼朦胧,唇边潮湿亮晶晶一旁,青年为了让她回神,霎时间拉着两个奶子扯高。“呃啊——!”宁绥只感觉奶头一痛,强烈的快感袭来,又再次求助:“不,不要……周周……不要扯奶子……这样会很快……呃……”话没说完,她已经被拉扯的两眼翻白,把周继学的肉屌一夹,然后喷出了骚水。“呲呲呲……”小穴口湿漉漉的淫水喷射,打湿了两人的下身。周继学忍耐了一下,才没有立刻射出来。但很快为了报复这一下,他干脆把宁绥下半身一抬,悬空了猛干起来。“操死你,操死你……捏个奶子都能被爽飞……你之前没少被肏吧……这么敏感……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几个情郎?都对你干了什么,告诉我!”“不……不……”宁绥对男人的质问,只含含糊糊的连连摇头不肯说出来。给周继学气得,干的更狠。“疯,疯子……”宁绥呜咽着,被正面干进去狠狠操了一顿后,干脆整个人都被按在墙上干。周继学嫌弃小床上施展不开,干脆带着宁绥到了床下,在桌子旁边,椅子上,各种转换姿势。宁绥奶子被他还滴了蜡。悬空下半身分开,趴着在地上一边埃操,一边用喷的骚水写字。途中,宁绥觉得骚穴已经高潮太多次,骚穴都要跟着喷出去了,下坠感很强烈,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周继学不得不改肏后穴,后穴湿润又凹陷的很深,周继学为了干到深处,将她的腿分的特别开,甚至让她拉开一字马,架着她腿根狠干。一整个晚上,宁绥前后两个穴口都被肏肿了,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了。男人最后才自渎,或是借用她的小嘴、小手、奶子和腿根,射出来剩下的。虽然是宁绥开启了这场性事,可到了后面周继学的恶劣的一面持续显现,反成对峙之态,宁绥有时候不肯服输,会自己主动活动,或是意图把他早点夹射。仿佛一对欢喜冤家,互相报复。直到天色都亮了,两个人都不堪劳累,才抱在床上,沉沉睡去。事后,还是周继学收拾好了,这才偷偷溜回去,而宁绥天天睡到日上三竿的,丛笑也没管她。之后两天夜里,周继学都依然偷偷潜入,开荤的处男格外兴奋,乐此不疲的跟着宁绥学习新花样。宁绥本身是个色魔,还找来书和周继学讨论姿势,一边干一边翻黄书。直到第三天中午,外面忽而传来消息,说是有一队吐蕃人和党项人组成的队伍在来了祁阳县的路上,已经放火烧死了前面两个村子的人,官兵现在正在缉拿那些乱军。而祁阳县的县官们组织了人手准备转移逃难。然而当夜,那些贼人忽而来了,却又被一只举着岳州军旗帜的三百女兵队伍给拦截了,将那些贼人清缴后,只在镇上稍稍停留,便连夜离去。本地的人也就安心下来,不用再担心逃难的事情。等到周继学脱离逃难的队伍回到家里,就发现隔壁宁绥一家已经悄然离去,空无一人。他问起嫂子刁梅云,对方之前骗她说,宁绥也在逃难的队伍里,现在才支支吾吾告诉他:“丛夫人……与我交代说……不用管她们,那些人就是来接她走的。二郎啊……你就认命吧……你们,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周继学脸色有些苍白,没有说话,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但等到真的发生了还是猝不及防。夺走了他第一次的人跑了。但跑得了庙,跑不了和尚,他们迟早还会再相见的,到那个时候,他绝对不会再只是这样而已。……宁绥没想到来接她的人是薛岭芳,喜出望外。她还在小屋里收拾东西,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外面说话,出来一看是薛岭芳,立刻大叫一声扑了上去。薛岭芳略有尴尬,脸红,抱了抱她,才让从笑带人护送她回去岳州。“是。”丛笑对着薛岭芳一本正经,对上宁绥就是狠狠一瞪。“老登!看你还敢打我板子!”宁绥兴奋的狐假虎威,围着薛岭芳上蹿下跳。本来以为薛岭芳来了能管管她的丛笑脸一黑,就听到薛岭芳紧张道:“她打你了吗?你是不是又不听话啦,别这么调皮啊,我们回岳州去见到魏帅,大帅可是个很严肃的人,你可不能再这样闹啦。”从笑:“……”你这样劝,有个鬼用啊。难怪她被教成这样。“略略略略,老登,打我呀,你再打我呀……”宁绥对着从笑吐舌头,然后就看到丛笑从腰上扯出一截腰带,就绷着她来了:“今天我不打的你叫姑奶奶,我跟你姓!”“诶?!”薛岭芳连忙护着宁绥,焦急解释道:“她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她还小,丛亲卫!丛亲卫!”然后宁绥就这样被护着挨了几下,然后哭天抢地,抹眼泪的没有坐马车,而是和薛玲芳挤在一起骑马上路了。发现薛玲芳似乎对丛笑也很尊重,宁绥老实了点。和逃难的路上相比,回去的路上似乎很简单也很快速,宁绥只记得自己睡着了,醒过来,吃饭,再睡着,几次之后就到了岳州。岳州府很是繁华热闹,因为历史悠久,文化古迹不少,人杰地灵,交通要道,祁阳县根本比不了,江陵府也比不上。一路上比之前经过的地方看上去都要人多热闹。宁绥在进城之后回岳州刺史府之前,在城里简单逛了一圈,听了听八卦,这才回到刺史府。刺史府无论是从外表还是里面看,只能说曾经繁华过,如今有点老旧,显得鬼气森森,里面的下人也各个一板一眼,看上去一点不活泼。宁绥到了之后,便有一个管事前来相迎,说是刺史去了军中,让她先稍加休息,晚上再和她见面。结果宁绥在府上呆了两三天,也没见到他。她闹着要去找薛岭芳,薛岭芳却带了个人来找她,是个飘然若仙,处之淡然,一脸无欲无求的美貌道士。他身穿飘逸轻纱道袍,手持拂尘,蓬松的白发长发披散,凛冽双眼红如宝石,唇色苍白,眉心一点红,看上去仿佛世外真仙,不染尘埃的一朵高岭之花。只是不知为何,手脚却都被挂着银白铁链,脸色也有点外强中干的虚弱。宁绥大为惊艳,围着他相看,薛岭芳却一把揪住她,按住她肩膀难得认真教训道:“这妖道名为却妄,最擅妖言蛊惑众人,离经叛道,阵前扰乱军心。十恶不赦,本该凌迟处死。“因着你说想要个会炼丹的道士,都尉这才朝陛下求情将此人救下。“你别看他生的仙姿佚貌,实则不仅武功高强,心思诡谲,手段毒辣,十分残忍,可谓杀人不眨眼。“所以都尉在他身上用了些手段,又命人打造了这幅玄铁镣铐,将钥匙交给我保管,你若是要吩咐他做事,还需要小心提防。等他或者将功折罪,或者教出来徒弟便杀了他了事。万万不可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