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他。

    不要。

    卧室里静得落针可闻,陈敬洲搭在枕边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

    他立刻猜到了此时她噩梦中正在上演的情境,心头似悬有一把利刃,时不时地落下切割他的伤口。

    然后在年复一年里冒出汩汩鲜血,看他无休止的痛苦。

    陈敬洲喉结微滚,闭了闭眼睛,压下心头腾起的戾气。

    一旁台灯温暖的光晕,照着他神色阴郁的脸。

    他眸光深深地看了许迎一眼,抬手扯过被子为她盖好。

    无法再劝自己逗留更久,起身“啪”地一下关掉台灯,而后离开了房间。

    ……

    ……

    休息日,陈敬洲的行程仍然被公事填满。

    昨天赴某官贵邀约,促成了品牌专项战略合作,今天又陪久未见面的合伙人打高尔夫。

    晚上吃过了一餐饭后,才终于吩咐司机动身回程。

    闵江区华灯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