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双手环胸,站在门口似笑非笑,“你的眼珠子要不是摆设,我是不是女人你自然清楚,别磨蹭,我得给你进行全面检查。”

    恶人自有恶人磨。

    许尽欢现在就是油盐不进的恶魔,她就要看看覃天赐的底线在哪。

    要实在太低,就悄默声息给他弄个天阉,让他以后不能人道。

    “许尽欢,我服了,我服了行吗?赶紧给我走远点。”覃天赐气的脸上红晕面积越来越大,最后恼羞成怒关了厕所的门。

    力气大得差点把厕所门上的把手给震下来。

    许尽欢得意笑起来,小样跟她逗,还嫩着呢。

    就在她得意之际,穿戴时髦的付丽丽拎着保温盒进了病房,瞥见许尽欢洋洋得意的模样,心中警铃大作,“许尽欢,你这么在这?”

    “之前救我们的钱也给你们支付了,你也说好两不相欠的,那你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天赐的单人病房?”

    付丽丽危机感爆棚。

    从没觉得县城的女人能跟她比。

    她可是自小被送去港市学了名媛课程,自觉比人高一等。

    然而,现实给了她狠狠一巴掌。

    她竟被一个从乡下出来,且嫁为人妇的女人给比下去了。

    “这你得问问覃少爷,为什么闲得没事干,把我从门诊调过来,伺候他?”许尽欢不惧付丽丽的质问。

    因为她不是觊觎覃天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