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愣了一下,定定地看向覃天赐,很是同情地问,“真想不到半点好处吗?”

    覃天赐诚恳摇头。

    他实在想不出半点好来。

    这个缺心眼的覃天赐终于蔫了,“我知道,人人都是冲着我身份来的,对我好,也是看在我爷爷的面上,你说,我想寻个真心待我的朋友很难吗?”

    难不难的,看覃天赐怎么想。

    不多想,每天乐呵呵过日子,也是一件美事。

    要是想得多,那日子就难过了。

    看在他们有点交情的份上,许尽欢难得发了善心,“你换个角度想,正因为你有这样的身份,别人对你好不好,你也能测出来,往后交往多盯着点别人品性的最低处,这样,你就不难过了。”

    每个人都有最低的底线。

    比如她自己,最低的底线就是心软。

    心软没毛病,但容易利用干一些突破道德底线,甚至违法违规的事。

    而有的人是好色。

    有的人是心硬。

    就看自己如何调节。

    覃天赐第一次用朋友的目光看向许尽欢,“许尽欢,我第一次觉得你这个人值得深交。”

    才看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