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那么多,喉咙也没哑!”

    “你不知道我以前是演讲队的吗?”她笑。

    “你还藏了这手?”

    “我藏得事太多了!”

    “以后别藏了!”

    “只藏一点!”

    “什么?”

    “你!”

    这句话说出口时,她没有一点犹豫,也没有任何羞涩。

    她知道,她可以坦然地告诉他—她已经做好准备,不再回避,不再把他当成“过去”的替代,也不再把他当成“不敢触碰的旧人”。

    他是她今天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是她愿意打开自己的理由之一。

    不是全部,但已经很足够。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牵住她。

    他们并肩走出老城区的展览街口,天已经全黑,街道两旁的店铺纷纷打了灯,橘黄色的暖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们脚边的影子上。

    他牵着她的手,没有说要去哪,也没有说“我送你”,只是走在她身边,脚步稳,呼吸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