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缸,一百零八个,谁知道能连成个什么东西?还不是她想画什么就是什么?!

    她说连城线的缸底是埋尸的,可尸体都清了,连刘太太自己都不会记得。

    “她的胆子,比你我想得还要大。”临江王忍着笑。

    临江王妃来回地走,又跑去关上门,凑在她夫君耳边,小声道:“那令瑜去广州一趟,不但立功了,还捡了个宝!”

    临江王嘘了一声。

    “所以,你得低调不许去找她,打扰她。”临江王道。

    临江王妃使劲点头。

    “不让别人发现,藏着藏着。”临江王妃乐不可支,“夫君,我儿厉害呢!”

    临江王挑了挑眉。

    夫妻二人关着门,继续说悄悄话。

    “我弟弟有个朋友会做修装,要不然先悄悄弄新房?”

    “行了,让你不要说这些,你一动令瑜就会知道。你下午让他发现你没有?”

    “肯定没有,我给高山和乘风封口了。”

    ……

    此刻仁寿宫里站着一屋子的人。

    圣上脾气很好,从来都是乐呵呵的,但今天他的脸色一直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