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湿淋淋,邹默迁像是刚从海里化形上岸的小人鱼,身体还裹着薄薄的一层水膜。他的动作有些慢,像是不熟练似的,但手臂很快找准了位置,从膝窝穿了下去,把大腿抬起,挨在了自己肩头,同时用那花苞一样的指尖把下面的女穴扒开了外阴。这是一个十分淫荡的姿势,在掰开腿心的穴的时候,邹默迁不得不把膝盖往上顶。这种手臂抬起膝盖的姿势,让他很难放下自己的腿,于是在被操的时候会爽的很惨。这当然是张河川长期调教下的结果,正面操逼的时候,邹默迁要乖乖的把腿抬起来不许放下,手指必须把女穴整个剥出来。从后面干的时候,张河川则要两个穴轮流操,于是邹默迁要塌下腰,把屁股翘到最高,方便他一枪入洞。那白色蕾丝的内裤在女穴和屁眼的位置开了口子,只薄薄围住了外阴,好像是那种装饰很漂亮的投币口,最终目的还是要把硬币塞到中间的洞里。张河川的呼吸开始加重了,那包装华丽的蕾丝糖纸盖不住里面甜蜜的味道。他一向很有耐心,尽管自己的性器已经硬的几乎贴近小腹,但好吃的夹心糖最美味的地方,在于撕开包装的过程。邹默迁的睫毛颤颤,像是沾水的蝴蝶,这种羞耻的姿势不管做了多少次都难免紧张。张河川探出掌来,那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松的包裹住了一整个阴户,只揉了两下,便咕叽咕叽的挤出水来。身下的青年被揉的仰起了脸,不由得小口喘息,贤淑的像是从小教养得当的贵妇,喘出的气热热的吐到他的胸膛,像是一个个小勾子。啪的一声,是张河川毫不犹豫的朝逼甩了一巴掌,打的刚刚哄好的青年又开始呜呜的叫着哭,一阵水腻声,是张河川把中指插进了后面的屁眼。“唔唔…等等……等一下……哈”邹默迁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他做好了女穴被进入的准备,所以后面被插的他迫不及防。后面的屁眼被前面女穴的水流的也湿,张河川的中指长,毫不费力的扣到了直肠口,他快速抽插了几下,只见前面被扒开的穴咕叽的涌了一股水出来。张河川不由得笑出了声骂到“骚货,被插后面都能爽。”这是张河川最近发现的规律,除了插前面的骚穴,邹默迁似乎对插屁股也反应剧烈,很有感觉。小小的一枚肛口被粗暴的插进去就会柔柔的吞吐,像是另一张娇气的小嘴。邹默迁被插得爽透了,就开始不老实的乱动,屁股一个劲的扭,好像是躲又好像是欲拒还迎。只是包养的金主懒得去娇养这种不听话的双性,于是大掌从后面抽出指来,扶着腿根把鸡巴直插入内。酒店的江景套房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的灯。床铺上仰躺的青年被屁股里的鸡巴操的一耸一耸,却还是淫荡的用手指把自己的外阴掰开,好像许久才找到生意的空窗妓女。只是这卖身体的双性单看那一个摇摇晃晃的脚踝,都白玉纤细,让人浮想联翩,更别说身上被揉的乱七八糟的蕾丝内衣,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想应该是被买下来的私人妓女,供一个大人物戏玩赏乐,在没有被宠幸的日子里,逼给馋坏了。张河川的鸡巴像他的人一样,直接,正派,又强硬的不像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在他身体里搅弄。邹默迁被操的不断喘息,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就滑落到下颌,乳头咬的夹子缀的他生疼,就呜呜的抗议放开掰着穴的手,自己去解开乳夹。身下插弄的水声越来越大,湿的好像是尿了一样,张河川却操的皱了眉头,这许久没开拓的逼咬的太紧,他的性器还有一拳的长度插不进去,于是只能不满的加快了撞击。只在这时,身下撑穴的手被人偷偷撤走,张河川只觉得他包养的小演员最近也有些太过嚣张,不仅签了对赌协议,还故意弄丢衣服,现在连最起码的床事也开始不配合。于是他抬了手,干脆利落的解下了咬着的两枚乳夹,免得他哭着喊疼。紧接着惩罚似的并了三根手指直直捅到后面的屁眼里,快速抽插扣挖着,就听见身下的人又开始哭叫。“不不不…张河川,张河川”“拿出来,后面拿出来。”邹默迁叫的可怜,急急忙忙又伸手去,老实的把穴掰开,穴里咬的发骚。随着后面尝到了快感,张河川察觉到前穴的宫口也开始发痒,一点点打开了小口开始偷偷吐水,他一个借力,终于把整根鸡巴捅到那张穴里。双性的子宫口狭窄干涩,却被玩的柔韧又湿润,鸡巴一插进去只觉得千万张小嘴都在亲他的龟头。邹默迁好像连耻骨都给操开了,下意识的把他的鸡巴往外排,却相反的嗦紧了鸡巴,张河川长叹一口气,终于舒心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哈呃…哈…呜”邹默迁被操的双眼翻了白,双腿被抗到人的肩头,肚子都被插得鼓了起来,呈现出鸡巴那骇人的形状。张河川刚刚进入状态,操的爽了就开始发号施令。“小迁,叫点好听的出来,还要再教一遍吗?邹默迁听了话,一瞬间紧张的夹紧了鸡巴,只听张河川一个闷哼,又抽出去狠狠的撞了进来。他想到了之前张河川是怎么教学的。在张河川刚刚发现邹默迁身上的性瘾时,表现出了空前的兴趣。当时邹默迁害羞,床上咬破了嘴也不肯说那些色情的话,张河川就专门拿了那种限制级的过来,让他学着里面的人说台词。邹默迁哪里肯学,他恨不得把偷偷撕了,张河川则想到了他的性瘾,刚好实践点好的方法。他故意晾了人多天,再次见面时掐着下巴给人灌下浓缩的烈性媚药,然后用羞耻的姿势捆绑了手脚,只剩一条内裤等人发情。仅仅不过五分钟,那条内裤就被女穴喷出来的水浇湿了个通透,紧接着一枚跳蛋被胶带固定在了他的阴蒂上。那天晚上,邹默迁不停歇的达到了十五次高潮,直到他能够忍着哭腔的把助兴话完整的叫出口为止。张河川抽动着腰身,舒爽的从根抽出,又十分通畅的插到人的子宫里面去,他的睾丸不断的拍打着人的外阴,把小穴周围都扇的通红。邹默迁被插得几乎失去意识,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他开始照着人要求呜咽的叫。“小穴给插破了,好痛…里面痛死了,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张河川一巴掌打到人的屁股上,手指插到屁眼里,直扣的邹默迁前面那粉嫩的鸡巴立着射出了精液。“不是这一款的,叫骚一点。”邹默迁来不及擦掉射在肚子上的精液,逼里的鸡巴再次插到他的子宫里,他被操的有些干呕,整个身体都打着颤。“啊啊啊哈…操死骚货了呜呜…鸡巴,鸡巴插到子宫里面了…好舒服,操的小狗好舒服…想吃精液,主人的精液”“主人的鸡巴好大……操死骚货了呜呜…操死小逼了”肚子里的鸡巴突然停滞了一下,随后暴风一般的抽插着加快速度,邹默迁挣扎着,好像里面的甬道都要被操的翻出来。张河川口里不知道骂着什么,突然抽出鸡巴插到他的屁眼里,狠狠的射了精。邹默迁被操的底下一塌糊涂,像个破布娃娃倒在床里,他此时侧过了身,屁眼里还塞着热腾腾的鸡巴,给人伺候余韵。难得的贤者时间,邹默迁感觉到自己被侧抱到了张河川的怀抱里。“对赌协议的文件,我签字了。”张河川的语气十分平静,好似家里宠物闹的一点小脾气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随后他的手又握住了人的臀肉,挤出红色的印子来。“丢掉的那件内衣,下次再见不到,就把你的奶子夹烂。”房里静静的,头顶一点暧昧的光照的好似有些温馨,张河川感觉腿有些发痒,是邹默迁用脚踝轻轻蹭着他。不知道张河川有没有领会到邹默迁表达的精髓,他随后又说到。“还有,最后你叫的那两句,是哪个本子里的?”邹默迁勾动的脚踝停下了,他想起来那应该是本BDSM类型的,里面的奇淫巧具让人不堪再读。这时张河川倒是动了,他抽动了两下鸡巴,指腹调戏一般勾起蕾丝的内裤边缘,又松开弹到臀肉上。邹默迁被弹的痛,他转过头去眼神看起来有些生气的样子。“张河川。”他喊了大名。张河川定定的和人对视片刻,丝毫没有过分的自觉,他想了一会儿,又嘱咐到。“小迁,这次的内裤自己回去洗干净,下次和内衣一起穿了过来,主人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