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子没大碍,向董事长放下心来,就没有再在家里待太久,很快就被司机载走了,现在这个家别说儿子和孙子,他都不愿意多待。

    向太也只是短暂地关心了孙子一下,眼看着丈夫走了,眼神就变得怨愤起来,幽幽跟向景恒抱怨:“你爸最近风流债不少,见天儿往会所跑,听说迷上了一个穿旗袍的小姑娘,比你年纪还小呢。哼,老牛吃嫩草,为老不尊的东西……”

    “妈!”

    向景恒捂着向初的耳朵,粗暴地打断向太,“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他抱着向初就要离开。

    “走什么走!这才回家多久,怎么,这个家是装不下你们爷俩了?”

    向太不敢冲丈夫发脾气,只能把脾气撒在儿子和孙子头上,满脸阴沉:“你们是翅膀硬了,还是被喻研把魂儿给勾去了?干脆不回家了是么!”

    她冲向景恒吼:“你是真有能耐,一个离了婚的前妻,还成香饽饽了?怎么,眼看着喻研要和邵家三爷好了,你这又舍不得,开始蠢蠢欲动了是吗?贱不贱啊儿子?”

    亲妈是最知道怎么扎心的。

    向景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喉咙发腥,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还有你!”

    向太吼完儿子吼孙子,“你是谁养大的?是你奶奶,我!以前那么嫌弃你妈,现在看人家成了教授,成了科学家了,又巴巴往上凑。你们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势利眼!”

    “我没有!”

    向初被戳中心窝子,一下子急了,吼回去:“我才不是你带大的,我是我妈妈带大的!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只会在我面前讲我妈妈坏话,你只会挑拨!”

    “啪!”

    向太恼羞成怒,一个巴掌甩在向初脸上,“小兔崽子,你说谁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