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慕言从小主意就正,邵夫人也没想通过三言两语就说服他什么。

    只是一番话说完,邵慕言还是有了一些沉思。

    他在别的事情上可以做到保持理智,波澜不惊,但一旦涉及到喻研,感性在某种程度上就开始超越理性了。

    邵慕言目视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邵夫人“欸”了一声,“出来了。”

    喻研到底在病中,记者们也不愿意叨扰她太久,而喻研比他们想象中好采的多,一个小时获得的素材够出非常精彩的一版头条了。

    跟媒体寒暄了几句,邵夫人送他们离开,邵慕言则进了病房。

    “累不累?喝点水。”他依旧体贴入微。

    喻研轻轻摇头,“不累。”

    虽然讲了一个小时,但聊的都是专业相关的话题,她其实挺兴奋的,神采奕奕。

    喝了大半杯水,喻研看向邵慕言,再一次表达:“言叔叔,我身体养得差不多了,有护工照顾,你真的不用和我一起在医院耗着,太浪费你时间了。”

    邵慕言看一眼喻研。

    这些天喻研对他的态度一直是恭敬有加,说话客客气气的。

    他原以为是母亲在,她不自在,后来发现喻研和他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挺愉快的,这番不自在都是冲他而来。

    邵慕言心里也突突,难道真如母亲所说,他不主动前进,她就退避三舍了?

    “我……“

    邵慕言刚要开口,电话响起来,华之道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