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与慕容泽纠缠下去,此时她只想清心寡欲,安心生养下孩子。

    可是,慕容泽却不肯让她安宁。“清歌,若是你不能与孤相守,你莫要怪孤无情了。”

    无情?

    杜清歌的心头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她抬起了头,“你,你要做什么?”

    慕容泽没有回答,冷笑一声,他站起了身,悄然退了出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慕容泽,你要做什么?慕容泽——”

    房内,传来杜清歌的惨叫,慕容泽轻轻的拿起一个小棍,将门锁的位置卡住了。

    “慕容泽你个混蛋——”

    本该早就听得到声音的叶茶,此时却只是默默的站在不远处,看着慕容泽走出房间,然后悄然离去。

    屋子里,杜清歌的声音撕心裂肺,叶茶知道,那个房间里的人会是谁,可叶茶却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也关上了门。

    夜,很快,就恢复的出奇的平静。

    李元朗带了一只白玉蛐蛐罐,来东宫求见慕容泽。

    慕容泽假意大喜,“早听说元朗回了京城,却还一直未曾抽时间找你,今日你便找到孤这里来了。”

    李元朗道:“殿下日理万机,元朗怎敢劳动殿下,只是小妹要于两个月后成亲,元朗一直在忙着这些琐碎小事,故才未曾过来拜望。”

    李元朗把那蛐蛐罐递了上去,“此次前去姑苏,见当地也有这种京城把玩的物件,而且做工精细,刻得便是西湖之景,很是喜人,元朗知道殿下平日里也与一些同伴们逗些蛐蛐玩耍,元朗便买了下来,送给殿下解闷。”

    慕容泽捧在手里,小心的把玩了一番,道:“嗯,此物件确实精贵,只是君子不夺人所爱,既是元朗喜爱,孤不该占为已有才是。”